瘟疫病燥熱內結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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謝某之妻,車(chē)姓,年十八歲,住四川省會(huì )理縣南街。于1920年3月,感瘟疫病邪,發(fā)病已二日,起始則見(jiàn)發(fā)熱而渴,惡熱而不寒,頭痛體痛,脈浮弦而數,唇赤面垢,舌白如積粉。病雖初起,但邪不在經(jīng),若發(fā)汗,則既傷表氣又易耗損津液,勢必熱邪愈熾。此乃瘟疫之邪蟠踞募原,有入里化燥傷津之勢,宜輸轉募原之邪,使之達表而解,以達原飲加石膏主之。
檳榔10克,厚樸10克,草果10克,知母12克,杭白芍12克,黃芩10克,甘草6克,生石膏15克(碎,布包)。
服一劑后,證情稍減,惟大便已三日燥結不通,于是續前方加大黃12克,囑即服。因患者之父略知醫理,認為該女素體虛弱,恐不能耐受寒下之劑,竟私自將大黃、石膏減去未用。隔日延余再診,見(jiàn)患者舌苔轉黃而燥,胃實(shí)胸滿(mǎn),拒按呼痛,煩渴飲冷,小便短赤,大便仍燥結,壯熱未解,時(shí)發(fā)譫語(yǔ)。此系邪已入腑,燥熱結滯,非清熱瀉下不能力挽危絕。當即擬白虎加承氣湯合方一劑。其父仍有難色,不敢與服。隨后,患者忽鼻衄不止,色鮮紅而量較多,稍頃,衄血即凝而成塊。病家惶恐,另延中醫彭某診視,斷為陽(yáng)虛亡血之證,且謂如系熱證,鼻衄流出之后,必不致凝結成塊,主以四逆湯。病家疑慮,躊躇無(wú)決,仍不敢與服之。又復求詢(xún)于余,余據理解釋?zhuān)φf(shuō)病家:此乃邪熱亢極灼陰之證,急宜大劑涼下以救真陰,緩則真陰灼盡,危殆難治。又告之,余素諳于用姜附者,尚不敢以溫熱之劑妄投,當此證情,苦寒瀉下尤恐不及,倘若誤服溫熱之劑,猶如火上澆油,危亡立至。因余力主,病家始而信服,遂擬方清熱涼下治之。
生石膏60克(碎,布包),生大黃30克(泡水兌入),枳實(shí)20克(搗),厚樸20克,芒硝13克,知母20克,生地黃16克,甘草6克。
上方煎湯日夜連進(jìn)之后,鼻衄方止,神識轉清,身熱退去六七。次日照原方再服一劑,服后則二便通暢,脈靜身涼,惟仍渴思冷飲,此系余熱未凈、津液未復所致,以生脈散加味治之。
沙參30克,麥冬13克,五味子6克,當歸16克,生地黃16克,杭白芍16克,石膏16克,大黃6克。
連服三劑,渴飲止,津液滿(mǎn)口。其后于此方減去石膏、大黃連服三劑而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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